陈雨猛地从睡梦中惊醒,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瞳孔。她眨了眨眼,突然瞪圆了眼睛——
“完了完了……”
记忆如潮水涌来。昨晚她信誓旦旦对哥哥说的那句“等妈妈睡了”,结果自己却在等待中不知不觉沉入梦乡。
她掀开被子,连拖鞋都来不及穿,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。顾不得洗漱,她蹑手蹑脚地推开哥哥的房门。
陈默仍在熟睡。他俊朗的面容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安静,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。被子随着呼吸缓缓起伏,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轮廓。
而更引人注目的是——被子中央被晨勃的肉棒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。
陈雨咬着下唇,蹲坐在床边。哥哥肯定很难受吧……晨勃的欲望无人纾解,就像昨晚被她撩拨后却落空的期待。
她伸出手,指尖轻轻探入被窝。温热的触感立刻包裹了她的手指,她准确地找到了目标——
隔着单薄的睡裤,那根炙热的硬物在她掌心跳动了一下。热度几乎烫伤了她的皮肤,脉搏的跳动清晰可感。
房间里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。
陈雨的手停在原处,感受着掌心的温度与生命力。
窗外,一只早起的鸟儿发出清脆的啼鸣,却更衬得室内气氛旖旎。
睡梦中的陈默无意识地挺了挺腰,阴茎在她手里变得更硬了。陈雨看着哥哥紧皱的眉头和泛红的耳尖,知道他正在做一个不得了的梦。
陈雨越揉越起劲,完全沉浸在掌心里那根滚烫阴茎的触感中。
她纤细的手指上下滑动,指甲偶尔刮过敏感的冠状沟,指腹按压着渗出黏液的马眼。
“嗯……”一声低沉的呻吟突然从头顶传来。
陈雨猛地抬头,对上陈默半睁的睡眼。他眉头微蹙,晨光下的瞳孔还带着惺忪的睡意,显然刚被她的动作弄醒。
“小雨…你干嘛呢?”嗓音里含着未醒的沙哑。
“哥哥…昨晚……”陈雨咬着下唇,语气带着撒娇般的歉意,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。
她故意用拇指摩挲龟头最敏感的下缘,感受到掌心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。
陈默这才完全清醒,昨晚被放鸽子的记忆涌上来。他眯起眼睛看着妹妹——这小妮子,放他鸽子不说,现在一大早又来撩火?今天不用上课了?
他刚想开口,走廊突然传来房门转动的细微声响。
两人同时僵住。陈雨闪电般抽出手,指尖还拉着黏稠的银丝。她迅速站起身,而陈默已经闭上眼睛,呼吸平稳得仿佛从未醒来。
“小雨?”林夏站在门口,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,露出锁骨处一片雪白的肌肤。
“嘘,妈妈,”陈雨抢先开口,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,“哥哥还在睡呢,我来看看他好点没。”她背在身后的手指悄悄蹭着睡衣,试图抹掉上面黏腻的液体。
林夏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,最后落在女儿泛红的脸颊上。
她伸手揉了揉陈雨的头发:“这么关心哥哥啊?快去洗漱吧,再磨蹭要迟到了。”
“知道啦~”陈雨转身往外走,转身时冲床上“熟睡”的陈默吐了吐舌头。
阳光照在她绯红的耳廓上,将那个狡黠的鬼脸映得格外生动,还好有惊无险!
……
“默默…该起床了,先吃早餐再吃药。”林夏站在床边,指尖轻轻拨开儿子额前的碎发。
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。
陈默睁开惺忪的睡眼,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应答。回笼觉非但没缓解疲惫,反而让身体更加燥热难耐——尤其是清晨被妹妹那样撩拨后。
“嗯…妈妈,我这就起。”他嗓音低哑,带着未醒的慵懒。
林夏俯身整理被角时,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晃过一片雪白。
她转身走向房门,腰肢在晨光中摇曳生姿,裙摆下修长的小腿线条让陈默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。
冷水拍在脸上时,陈默盯着镜中自己发红的耳根。
水流顺着锁骨滑进衣领,却浇不灭体内躁动的火苗。
走下楼梯时,厨房飘来的煎蛋香气里,他看见母亲正微微俯身查看锅中的食物,睡裙布料随着动作绷紧,勾勒出饱满的臀线。
鬼使神差地,他悄无声息地靠近,左手突然环住那截纤腰。
“啊!”林夏惊得差点摔了锅铲,后背撞上儿子结实的胸膛,“默默…怎么了?”
陈默将脸埋进母亲肩颈处,呼吸间全是她发丝间淡淡的茉莉香。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她瞬间泛红的耳垂,和随呼吸急促起伏的胸口。
“没有…我…就是想抱抱你。”他收紧了手臂,掌心能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温热,“妈妈…我爱你。”
这句话像一滴蜜糖坠入心间。
林夏僵在原地,锅铲上的煎蛋发出轻微的焦糊声——儿子低哑的嗓音里,那三个字裹挟着过于炽热的气息,烫得她脊椎发麻。
这不是孩童撒娇的依恋,而是成年男性带着情欲的告白。
“蛋、蛋要糊了…”她慌乱地转身,却在抬眼时撞进儿子幽深的眼眸。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让她心跳漏了一拍,拿着锅铲的手不自觉地发抖。
陈默后退半步,看着母亲仓皇整理鬓发的模样,舌尖悄悄舔过干燥的嘴唇。厨房里弥漫着焦糖般的暧昧,混合着煎蛋的香气,令人头晕目眩。
……
早餐过后。
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,声音调得很低,像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音。
陈默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,拇指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,短视频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。
林夏蜷在飘窗边,膝盖上摊着一本小说。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与窗外偶尔的鸟鸣交织,衬得客厅愈发宁静。
“妈妈,”陈默突然放下手机,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,“能不能给我掏掏耳朵?”
林夏抬起头,阳光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金边。她合上书,嘴角漾起温柔的弧度:“好啊,你等着,我去拿掏耳勺。”
陈默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——棉质睡裙贴着她纤细的腰线,随着步伐轻轻摆动。
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,调整坐姿掩饰腿间微妙的热意。
“来,默默,”林夏拍拍自己的大腿,“头靠这儿。”
少年乖顺地躺下,后脑勺陷入母亲柔软的大腿。
这个角度,他只要稍稍抬眼,就能看见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,衣领间若隐若现的沟壑散发着沐浴露的淡香。
他攥紧了沙发边缘的抱枕,侧过头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
冰凉的金属耳勺探入耳道时,陈默轻轻颤了颤。
“别动。”林夏的呼吸拂过他额前的碎发,指尖捏着耳勺的力度恰到好处。
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,混合着衣柜里樟脑丸的气息,莫名让人安心。
耳勺在耳廓里轻轻刮擦,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。
陈默能感觉到母亲大腿肌肉的温热,甚至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节奏。
某个瞬间,她的胸脯因为前倾的动作微微压下,几乎擦过他的鼻翼——
林夏动作顿了顿,瞥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。
“疼吗?”她轻声问。
陈默摇摇头,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。
“妈妈…一会儿能给我冲个澡吗?”陈默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滴滚烫的蜡油坠在林夏心尖上。
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垫。她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,儿子说的冲澡不仅仅只是冲澡。
窗外突然刮过一阵穿堂风,将纱帘吹得高高扬起。
风铃被吹动,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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